“该死的,我就知道不应该跟那个混蛋进那间酒馆的。”
“现在连我自己都被牵扯进了麻烦的事情里面了。”
酒鬼一边嚎叫,心中一边对着守门人痛骂着。
就是因为他的那个喝酒邀请,自己才会跟着他落入到这个地步。
浑身的剧痛,早就已经驱散了他的脑海之中,那廉价而虚幻的幸福感,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。
所以,那虚无缥缈的,短暂存在着的坚不可摧的友情,在这个时候也化为了深沉的怨恨。
酒鬼十分痛恨,
他不觉得自己应该落到这个地步。
现在感受到的痛苦已经让他认清了,
什么酒精,什么幸福,在这个痛苦之下,都是不值得一提的。
人类是绝对无法长时间承受这种痛苦的。
“不要说废话,说一些我们想要知道都事情。”
酒鬼的哀嚎,换来的是冷漠的眼神。
看守冷冷地望着酒鬼,就好像是在望着什么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渣滓一样。
他的眼神时不时从酒鬼身上的伤痕上面划过,却不带有一丝怜悯。
反而的,更加冷漠了。
“我说的就是我知道的一切啊!”
“你们相信我啊!”
酒鬼恳求着同情和怜悯,希望自己的嚎哭可以让看守们稍微留手。
不过,他显然忘记了,自己一个大男人的眼泪是没有任何用处的。
反而的,却会惹得令人感到厌烦。
果然,看守眼中的冷漠已经转变成了不耐。
他手中的鞭子轻轻举起,种种落下。
然后,酒鬼的身上又多了一道伤疤。
“你喜欢喝这个是吧?”
看守从地上拿起来一瓶酒,在酒鬼眼前晃了晃。
望见这自己以往的生命源泉,酒鬼现在却之感觉到了恐惧。
“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啊!!!”
酒鬼痛苦地说着。
看守却是依旧没有丝毫怜悯之意,打开了酒的盖子。
一股酒香飘了出来。
然后,从空中落到了酒鬼的身上。
一股无法承受的剧痛在酒鬼身上产生了。
他不由得再次哀嚎了起来,想要挣扎,但是全身的手脚都已经被死死地绑住了。
嘎吱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,门开了。
另一名看守走了进来,他先是无比冷淡地撇了嚎叫着的酒鬼一眼,然后说道。
“这个人的来历已经查清楚了,应该是清白的。”
“也就是说,可以放她走了是么?”
“随便你吧,你要留下也可以,不过责任自己承担。”
随意说了两句之后,刚才进来的看守又从房间里面走了出去。
剩下的,只有依旧不停嚎叫着的酒鬼,以及静静地打量着他的看守。
酒鬼看见了看守的眼神,也听见了刚才的话语。
他想要开口求情,但是任何声音一出口,就全部都变成了哀嚎。
酒鬼的眼泪像是天空坠落的雨水一样,绵延不绝地落到了地面之上。
“……”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最后,似乎是做出了决定,看守替酒鬼解开了绳子,转身离开了。
酒鬼一下子就恢复了自由。
但是,浑身的疼痛依旧让他无法动弹,只好躺在地面上,慢慢地等待着时间流逝。
他的眼神,怨恨之火在熊熊燃烧。
只不过,这不是针对刚才那名看守的怨恨,而是针对着守门人,这名自己的酒友的怨恨。
比起刚才的怨恨,现在的这股怨恨,变得更加的深邃了。
“可恶,都是因为你。”
酒鬼将所有的责任都扔给了守门人。
如果不是他开口侮辱自己的话,
如果不是他要自己喝酒的话。
如果不是他走进了那一间酒馆的话……
没错,
在酒鬼的脑海之中,这一切的所有,都是因为守门人而起。
所以对于他的怨恨,自然也是顺理成章地出现,然后变得壮大。
“真是难看的样子。”
突然,酒鬼的前面传来了声音。
一听到这个声音,酒鬼趴在地面上的身子就不由地一颤。
这是刚才那个看守,他的声音酒鬼其实并没有听多长时间,但是却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。
莫不成,是看守改变主意了?
酒鬼的脑子里面下意识出现一个这样的猜想。
然后,恐惧就让他本来就颤抖的身子变得更加的颤抖了起来。
就算是马达,恐怕抖动的频率也不一定有酒鬼这么大。
“这么害怕做什么。”
“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。”
“如果半个小时之内,你不能离开这里的话,那么你就永远都无法离开了。”
说完这一句话,看守的脚步声响起,酒鬼眼前抬起头,却只能看见对方的脚后跟消失。
“半个小时……”
这对于酒鬼来说,绝对不是一个宽裕的时间。
但是,他没有选择。
必须要在这个时间之内离开这里。
不然的话,他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恐怖等待着自己。
强撑起胳膊,酒鬼稳定住颤抖着的大腿。
他的浑身疼痛比起刚才没有丝毫的减弱。
但是,他必须行动起来了。
一时的舒适,只会换来一辈子的痛苦。
酒鬼,不想要那样。
“我,爱德华·弗莱,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。”
酒鬼咬着牙,扶着墙壁一摇一晃地开始走动起来。
他的动作很慢,但是对于要离开这个地方来说,确实已经足够了。
“我,绝对要离开这里。”
活下去!
酒鬼的嘴唇流下一缕血丝,他的脚步虽然摇晃,却是没有任何的弯曲,显得无比的笔直。
酒鬼走得十分的专心致志,他必须集中自己所有的精力压制住那疼痛。
以至于,酒鬼没有注意到,他的身后,那看守望着自己的,无情又冷漠的双眼。
——就算发现了,他可能也不会去在意吧。
现在的酒鬼根本就是没有选择的,他只能顺着对方给的生机走。
就算在意,也是无济于事的。
……
而与酒鬼作为新明对比的是另一间牢房的守门人。
他此时正趴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,对于自己不久之前的同伴已经全然忘得干干净净了。
“现在,我们该怎么办?”
还是那两名看守,他们对视了一眼,都有些无语。
这个状况下还可以睡着的,不是老油条,就是神经病。
而显然,守门人不是第一种。
“把他抬走吧。”
“反正本来就是要他跟我们走的。”
中年看守摊了摊手,说道。
“不能把他弄醒让他自己跟我们走吗?非要让我们把他抬走?”
年轻的看守苦笑着问道。
他可不想做苦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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