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绵不绝的阴雨天气，让空气格外湿润。不时闪过的雷电如巨蟒乱舞，时常盘旋在钟山之上。
街道上冷冷清清，昔日繁华落尽，破显凋零之势。褚文昊开车经过中山大道，望着眼前一切内心感伤。
故乡啊，故乡，何时才能重新感受你的温情脉脉，此生不渝。
…………
停好车，经过重重检查来到板垣办公室。进门后入眼十几日军将官，多数他都认识。
他的到来没人喜欢，恶言相向倒是有可能。简单行礼后站在一侧等待，谁知道犯啥病喊他来，好像跟鬼子没到这种默契程度。
板垣示意：“大家休息会，我请褚文昊来主要是让他从支那角度去分析问题，给诸位做参考。”
“嗨！”
众人遂心中不屑却欠身静听，板垣示意褚文昊跪坐会议桌末尾处。
“褚文昊，帝国陆军商定要派遣关东军进攻苏联，协助德军尽快取得战争胜利，全面占领苏联。时间尚未敲定，在这之前帝国要对盘踞在华北地区的共党进行剿灭，使驻守华中与华南帝国兵力能随时跟内蒙兵力完成对接补给，更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诸位将军在研究如何有效歼灭共党。有两种方案：派人跟国党商谈，要求国党三十四集团军让出潼关，帝国帮忙消灭共党，且不能有后顾之忧。为此要求国党退守宜昌以西三十公里，沿线所有城镇有帝国接手。第二，帝国可以用河南、山西等两倍城镇面积换取陕西境内国党驻守之地，同时帮忙铲除共党。”
“当然，这一切都是为即将进攻苏联所做的准备，诸位将军更倾向于直接进取潼关。”说完望向他询问：“你觉得那条更合适？”
褚文昊不明其意，诧异问：“进攻苏联跟消灭共党有何关系？”
影佐祯昭最看不上褚文昊，原因他重伤自己夫人，害得脸面尽失。
眼神不善盯视冷冷道：“将军让你回答问题，没让你询问理由，只管回话！”
褚文昊饭翻白眼，没好气道：“我说影佐将军，关东军是否进攻苏联，日方是否消灭共党跟你们梅机关有关系吗？屁颠屁颠跑南京来，那都有你。”
“你！”
特意从青岛赶来的土肥圆瞅他一眼，“帝国情报部门会根据决议提供相应准确情报，将军问你是否愿意担任和谈大使，代表大日本帝国前往山城跟国党达成合作。话你没听明白，帝国为表诚意才允许置换、妥协而已。不管帝国是否进攻苏联，帮助国党消灭共党，这对山城政府来说形同天降甘露，喜事临门。帝国不会做赔钱生意，条件要谈，初期想法以山城政府名义承认满洲国合法性，维新政府的行政地位，以及割让香江给大日本帝国。同时宣布上海租界交还维新政府管理，英美各国不在享有法外之权，宣布前清签署所有条约不合法，取缔支那所有租界。”
“我？”
“日方代表？”褚文昊惊诧询问。
“没错！”
“哈哈，玩笑了，玩笑了。”褚文昊摇着脑袋：“诸位莫要开玩笑，我如今身份德国顾问团成员，跟日方与国党都任何关系，这差事显然不合适。日方人才济济，今井将军跟国党方面熟悉，又是难得的外交人才很合适。”他才不傻呢，小鬼子明显想对英美各国出手了，假借进攻苏联消灭共党缘由，试图合法占有上海及各地租界，明目张胆侵占香江。
看来日军进攻东南亚各国时间不会太久，打算释放足够信号试探美方态度。
今井就端坐他旁边，对褚文昊仇恨可谓罄竹难书，实在不明白板垣将军为何允许他大摇大摆在南京活着，登堂入室，给三分人样。
眼神凌厉：“我再有本事也没在国党参谋部高谈论阔，还是你褚文昊厉害，周游列国、品学论道，换层身份回来耀武扬威！帝国给你机会，不识好歹，小命难保！同样，这也是给国党机会，消灭共党梦寐以求。若然国党方面继续顽抗，或没达成协议帝国不介意再给点厉害尝尝！”
“你吓唬谁呢！”
褚文昊不吃这一套，眼睛一瞪，“真有本事明天占领山城，少说没用的。”懒得搭理他望向板垣：“将军，国党方面不可能放弃长安驻地，潼关战略要地何其重要，一旦放弃国内必舆论哗然，会对国党整体形势产生很大影响。所谓的置换之地，引蛇出洞的计策太明显，周围日军环伺等同自掘坟墓，国党方面再笨也不会轻易相信。”
“至于……消灭共党，山城方面不会拒绝，条件慢慢谈嘛。废除前朝旧典我本人很支持，租界可以取缔，香江方面很难。”
板垣轻轻颌首：“事情已经敲定，你回去准备一下，等帝国准备好你带领使团到山城洽谈此事。”
呸，感情是通知他准备前往山城，人在屋檐下，闲聊几句起身告辞离去。
“军部已经做出详细计划，准备进攻东南亚各国，关东军要动给足苏联方面压力，换取帝国资源同时试探美方态度。帝国缴获珍珠港情报，正在加紧时间破译，争取月底之前能有好消息。让褚文昊到山城送情报，通过国党观察美方态度，帝国怀疑珍珠港情报泄露是美方故意为之，你们都是帝国情报部门长官，要发挥所长，利用潜伏山城与各国情报人员来做出甄别。这对帝国下一步军事行动至关重要，倘若美方无意跟帝国作对，军部会以陆军提交的战略计划集结兵力进攻蒙古、苏联协助德军全面占领欧洲。”
“倘若美方有意阻拦帝国军事布局，让国内民众同意掺和到战争中。其态度不难从美方逐渐断绝各类军事物资交易中看出，针对帝国的可能多以。军部会采用海军部门提交的战略计划，尽快进攻东南亚各国获取足够维持圣战的各类资源，迎接将来可能面对的危局。”
“总之，帝国要知道美方真正的态度，这跟圣战息息相关，不容有失！”
“嗨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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